January 20, 2012

絞痛。


車窗外一片片風景往後滑著,一棟棟毫無朝氣的建築物在工業區裏無奈無聲地矗立,擋著了那片湛藍的自由天空。肚子莫名的一陣絞痛,有點想吐,我壓抑著,在車子後座蜷縮起來,閉上眼睛,聼著媽媽和爸爸的對話。

媽媽說她厭倦了上班的生活,不喜歡某位沒有禮貌的同事,更不想要看見桌上縂堆著一曡曡等她檢查之後簽名的文件。爸爸是聼進去了,卻無法允許媽媽將工作辭去,畢竟現實的經濟狀況總是和理想中的輕鬆人生走在不一樣的鋼索上。

一想到要回到馬六甲,那個衆人疼我的地方,就有點頭疼。我想會有好多親戚問相關的問題,而他們將在不同的時間問,有的我或許會講得詳細點,有的也許只是敷衍的應付幾句,答案應該會在那個範圍裏繞圈圈,我想我會有點累。『我的性情,熱鬧一時是可以應付下來,長久人來人往總是覺得身心皆疲』,三毛的文字就像一面鏡子。

過去的四個月半真像場夢,可那份罪惡的痛確實烙印于心坎,那樣的切實,似無糖咖啡那般的苦。我不曉得將來的路會是怎麽樣,或許我還只是一位小女孩,不簡單的女孩。就像披著羊皮的狼,它縂不會承認自己是一只狼,或許會,只不過那是當它獨子面對月亮,將心掏出來的時候。

(文/小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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