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3, 2013

灌醉,在這寂寞的夜色。


好想灌醉自己,在這月色迷濛的夜晚,在這個孤獨的城市裡。



時間走著,我們爬著。才剛學會走路,時間卻飛起來了。

往事竟如煙,一吹即化。物是人非。







從來沒有認真的想過自己與他人之間的關係。

而如今,現實把我浸醒了。



原來妳有妳自己的路。妳有自己的風景,而妳的風景和我的不一樣。

妳有舞蹈、有舞伴,有精神上的糧食,與日後說不定將成定局的良人,有社團的好友們,有廣闊的人脈與受到好多好多人的注目與祝福。

大家都有自己的路,有各自的風景,而我是牆角的那一朵,注定的孤獨的,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顏色的花兒。







其實開始不太喜歡這樣的妳了。

還是應該說,距離太近的時候,會看見不想看見的,感覺不想感受的,最後倒想不認識的好,相識之後反更心痛。

妳總是習慣性的疏遠我,似乎怕我把妳看穿,也或許是我也習慣性的跟人保持距離,似乎怕被看穿,我們總是卡著,卡在一個尷尬的位置。就像卡在喉間的魚骨,吐不出來,也吞不下去。






我不喜歡妳了。

我可以這樣說嗎。如果這樣說會讓我感覺比較舒服的話,我可以這樣說嗎?







走在路上,想起如果此刻突然喪失了生命,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明明吞了兩片麵包,喝了麥片,肚子已有六分飽,卻有著莫名的填不完的空虛。我走進永和豆漿店,點了一碗混漿,再來個蔥蛋。

盯著碗裡的米漿混豆漿,我受不了了,明明就想灌醉自己,為什麼只點個混漿。

好想來杯酒,卻沒膽子到那種場所去。沒法子,只能把混漿當酒給喝了。

一口一口,我一口一口的灌,淚水凝結著。



最後吞得個九分飽,拖著身子與快爆炸的胃在夜裡散步,心裡還是覺得很空很空,莫明的空,空得我好想再衝回去再點多幾碗豆漿米漿,把我灌滿塞滿。

突然想看心理醫生,握緊她的手然後告訴她,醫生,我今晚很孤獨,真的很孤獨,孤獨得好想哭怎麼辦。

我想心理醫生應該拿我沒轍,給我幾巴掌然後說,是時候該醒了。

Face it,畢竟每一個人都有個不被理解的深處。








友情是什麼?好朋友又是什麼?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位交際手腕不錯的天秤座女孩兒,直到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的人脈與人際關係的處理全是 bullshit。

世界上有什麼是永恆的,有什麼是不變的?

三毛說得好,相逢又何必相識,相識又何必相逢。這句話說得輕鬆,做倒難。

我還是無法像三毛如此看得開。







真羨慕妳。起碼有個他,分享妳的寂寞。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點吃他的醋呢,畢竟妳跟他在一起,是比跟我們在一起更快樂的。

後來我才明白,為什麼女生之間的心牆總是那麼叫人穿不透。







好多天的淚水積著,一滴滴的成了一池,一絲絲的成了一江。

今夜,在這個不夜之城,我站在陽台上,讓晚風為我拭去苦鹹酸澀的淚水。





罷了,不哭。

明天還有小考,小柔尚未唸書呢。

也罷了,不唸。

吹個冷風心都寒了幾倍,睡個好覺去,明早清晨再爬起來唸吧。




(文/小柔)

4 comments:

Silent Screams Starts Here 。

K A B O O M

T W E E T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