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 16, 2015

融化。







想寫一封很長的信給妳,但不知從何下筆。

想告訴妳,之前大概知道她就是妳姐。同樣的姓,同樣的名,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所以不去多想。

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只能說這是緣分。

就像妳說的,不覺奇怪嗎,兩個未曾見面的馬來西亞人怎麼會在臺灣相遇。




謝謝妳,臨走前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沒被擁抱了。瞬間,有種莫名的感動。

隻身在這樣的寒冬、這樣的城市生活太久,心也差點被凍結。

不願成為毫無溫度的人。




那天天空一如往常的灰,大街上的車子公車來來往往,天空飄著細雨,我穿著厚重的外套,一手緊握人家請喝的熱咖啡。寒冬裡,咖啡冒著熱而誘人的煙,我站在倒數的紅綠燈前,腦袋空白。

不遠發出一陣聲響,騎著腳踏車的一位老人不慎跌在大街旁。路旁的幾位互不相識的女大學生趕緊湊前去扶起老人家,另一位扶起腳踏車,讓我看見這城市的另一個面貌。

反過來思考,我剛怎麼沒有想走前去幫忙的衝動呢?我是怎麼了?以前的鄧凱柔不是這樣的。

即便是嚴冬,一個人的心絕不能被凍結。

若已失去該有溫度,人也不再是人,跟物比起,也沒什麼分別了。




(文 / 鄧凱柔)

寒冬。






冬天是一場夢
寒風割裂,碎成
千片萬片
化成雪花,燦爛紛飛

那種溫度
冰至水深處
擁抱溫熱的血液
在睡與醒之間,傾聽
脈搏的跳動

情與世,人與物
彷彿成了輪迴的意義
就算永恆失去了價值
也願這風霜冰雪
洗淨紅塵,淘洗與淨化
一切受傷的不堪的
壞過碎過的心
如果冬天是一場夢


                         —— 鄧凱柔



UNIVERSE
a letter to you Mr. Kerouac

... ...
how my mind was winter swept
bumped the spring time bud —

i am still here Ti Jean
but wonder where you are on cold starry nights
my eyes as ever, tear bright!


                          —— Lois Sorrells Beck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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