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交換生用大陸版閩南語轟炸宿舍走廊是一件很過癮的事。
那又是另外一種鄉愁。
去家教,習慣一個人走路。直到今天。
你說天是不會下雨的,帶傘是個累贅,我笑了。
這場雨,潤了今年的春夏。
暗地許過幾回,只願與你一見,要的不多,聊上幾句就好。
結果今天我們處在一塊兒四個小時,卻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的,美好。
我們開始聊。你的想法,你的事情,你的態度和困難和未來的迷茫。
你在解釋,很多的事情。我知道,你想讓我知道。
我們都在尋找一種感覺。那七分危險,二分渴望,一分希望。
一整個下午兜來兜去,或許你我都知道那個界限,心裡或許癢癢的,但我們都選擇安於現狀,就讓死水癱瘓著,靜止,不動。
或者應該說,你累了,我們都疲乏了,這或許還不是跨出界限的時間點。
但什麼時候才是對的時間點?
導火線已經在那裡躺著,你的火柴,我的火花,只需要一方的推力即可順水推舟。但你不使力。
你說自從上一次之後,你開始遺忘如何使力的方法,甚至少了熱忱與期待,簡直就是喪失了一項生存技能。
I keep waiting for this moment。
可這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我卻像個乖學生一樣,安靜的在台下聽老師講課,不進行任何的秘密策劃或不該有的作弊行為。
這一種安全,潛伏的是另一種危險。
(文 / 鄧凱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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