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不腐,戶樞不蠹,動也。
不常說的語言,彷如阿公老家門前幾百年餘的褐黃色鐵花,最終還是生鏽了。
永遠無法想像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而妳會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它。
大家都只是害怕,讓人完全不能安份無法自己的,未知數。
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十年的光陰消逝如聲,回音從此鎖在心房裡的那幾格抽屜。
忙起來的時候,時間加快步伐的逃離,回憶卻是很安分守己的傢伙,乖乖的呆在那頭,不動,不鬧。
我有時候甚至搞不清楚什麼時候時間是靜止的。是重溫回憶的片刻,還是創造回憶的時候?
我開始發現另一種幸福的味道。
原以為睡覺是件幸福的事,直到我失去它以後。我開始尋找幸福的另一個方向。
躺著,什麼事都不做,即使睡不著,也要好好的感受幸福的安靜片刻。
(自我安慰與自我催眠未必是一件壞事。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演講之後總是讓人極度懊惱、沮喪。
大家總是在意在台上的那一刻漏了什麼台詞,少講了些什麼,卻忘了自己在過程中也成長了不少。
連我也差點兒忘了。
聽著蕭邦的 Nocturne Op.9 No.1 in B-flat Minor,想起某部電影的鋼琴配樂。
那部電影,對白不多,男的不帥女的不美,鏡頭細膩,配樂恰好,然,它有著極短篇小說的精髓如讓人出乎意料的言外之意等。有素質的電影至今難尋,如與心靈拼湊得恰到好處的音樂,生命中偶爾能遇到算是一種奢華的緣分。
愛上近秋的晚風。
穿上外套在外頭自在的漫步,沒人能囚禁渴望流浪、嚮往自由的那個野孩子。耳邊呼嘯而去的,是塑造現在的過去。
(文/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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