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31, 2012

琴緣,


女人的直覺就像是在鋼線上踮起腳尖,搖搖晃晃的,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著。我不能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不是說這是無法說服自己與他人的想法,只是,擁有這樣的幻想實在是太危險了。




那是一台琴,我靜坐的,姿態自在,指尖在黑白鍵上滑順著,音符飄著淡雅之風,音樂和旋律裡有著我渴望的靈魂和無言語的聲音,你聽出來了嗎?

那是一台琴,彈出一段音,我不曉得這一段是否能持續,幾天,幾個星期,幾個年月,抑或,幾個世紀。我只知道這一段聲音,必須在風中繼續飄揚,不管風雨多麼狂暴,海浪多麼洶湧,這段聲音必須堅強,它必須持續著,擴張自己的視野範圍,尋找,一個屬於自己一生一世的專屬貝殼。



(文/小柔,圖/小柔)


親愛的魚。


噢魚,親愛的魚。

最近有位朋友得做份採訪他人的報告,內容是誰是你心中想感激的人,而你來不及抑或還未把內心無盡的感言詞告訴對方,而他,找上了我。

原本搜尋著記憶的匣子,後來選擇不去想,因為這樣反而顯得太刻意,我不想刻意的想起某位人士爾後裝得一副我真的第一個想起你的模樣去感謝他。

沉澱了思緒,淡定了自己,我看見妳。




如果我是一位又老又醜的房租,那妳就是我樓上的唯一停駐久留的年輕房客。

如果我是一位開花店的老闆娘,花店售賣的有招搖的香水百合、誘人的醉紅玫瑰、艷麗的翠菊、高調的劍蘭、讓人眼花繚亂的滿天星,那妳就是我唯一不會售賣的那盆白色小蒼蘭。因為妳是清淨的,淡雅的,獨特的,唯一的。




為了幫朋友這個忙,我重新掀開部落格的記憶,打開一個個有關妳的文章,再次重溫那些冷藏的文字,打開那一扇窗,看看以前有妳的天空,顏色是多麼的藍。

原來,妳就在我的心裡。

一直,都沒離開過。






(文/小柔,圖/小柔)

May 29, 2012

鎖頭。


赫然發現腦袋就像門外生鏽多年的鎖頭一樣,空氣一直在流動,時間一直在流逝,亮銀色不停的被氧化最終化成一頭褐,我到底多久沒運思寫東西了?





(文/小柔,圖/小柔)

May 19, 2012

瞬間,我們長大了。


一個悠閒自在的清晨,我睡醒了。醒得很幸福,因為睡得飽飽了。



那充滿關愛的文字和柔情的音樂,就像黃色的小蝴蝶在彩虹的重重顏色裡沐浴著,和諧的旋律在耳際輕輕的播放,我看見你眼裡幸福的答案。

往事如洶湧江水,似奔放野馬,不受約束,在現實的天空裡清高自在的飛翔,融入呼與吸的空氣流動間,永遠存在著。

你就是如此的瀟灑,走過的每一個綠道必有花兒的芬芳,引來的群眾蝴蝶,在後頭深深迷戀似的追逐著你。赫然想起我曾經也是其中的一隻,最不起眼,最沉靜最安靜,你最看不見的,那一隻小蝴蝶。

瞬間,我們長大了。



時間讓我們見證彼此的成長。你見過我短髮的時候,聽過我幼稚的語言,碰過我稚氣的字跡;而我看過你曾經衝動的眼神,聽過你剛強撕裂的喊聲,見過你多少次雨中的背影。

我們之間隔著多少的距離都不已再重要,因為彼此深深的知道友情的世界裡我們從未忘記對方,你就像我天空裡溫暖的早晨陽光,而我也許是你世界裡的小黃花兒。

我們從未忘記過對方,只因第一眼遇見彼此的那一霎那,緣分已深深的,像枝椏上的粉色花瓣一樣隨風飄下輕輕的落土,養分滲透土中,友情的綠芽開始滋長著。

我們的拳頭緊握過去,心裡永遠有間屬於彼此的房間。

(文/小柔)

May 17, 2012

泉源。


電腦。

它回到我的身邊,純潔如剛誕生的嬰兒,像剝了皮的蛋白,光滑白嫩,還映著少許光澤。我看見,一個新生命在這一刻重生的鏡頭,尋回最初的自我,一切從零開始。



麥克風。

那個黑東西讓人緊張,甚至畏懼。走到它的面前,腦袋一片空白,隨著嘴唇的開關、舌頭的舞動、語調的起伏,昨晚演練兩遍的獨白全都一湧而出,填補課堂上的白牆和天花板。

風扇轉動著,吹動在座每一個人的髮絲,吹動每一顆焦慮不安的心,吹走了課堂,送來了一縷淡定的清香。



作業。

凌晨十二點,房裡的燈火熄滅,走廊一片黑暗,僅剩夜空微弱的星光和蒼白的月亮。

月色的慘淡,凌晨的一片寧靜,我和妳聽見細細的水滴聲,一滴一滴的,滴滴答答,滴入我們的心裡。

兩個小腦袋在熒幕前絞盡腦汁,就像兩個橙自甘情願的割脈犧牲自己,橙汁一滴一滴的染了一地紅,化作玫瑰花瓣灑落的痕跡。

我和妳聽見細細的水滴聲,一滴一滴的,滴滴答答。水滴的聲音愈來愈清晰,清脆得覆蓋了夜裡的黑,掀起破曉的魚肚白,直到幾絲光芒輕柔的散在遠方的天際。



三秒鐘。

三秒鐘的時間,眼鏡框裡的黑眸子完全沒有透露任何的蛛絲馬跡。

三秒鐘的時間,抱著的懷疑忽然撲空,腦袋僅剩一片空白。

三秒鐘的時間,她忽地想通了。

他的眼神給了她一種不可喻言的安穩,而她身上擁有一股非凡的堅定鎮住了他。他倆坦誠相對,互相欣賞和交流,這讓她不禁想到某些可能性。或許她是個有些敏感的女孩,難免會自作多情,可是她就是會顧慮到這些可能性的存在。

經過她許久的觀察,她發現他的行動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他依然大方慷慨,坦然與她相對,如往常般和她有心靈上的交流,不過他很聰明。他了解自己在幹什麼,很清楚友情的領域,可見他不想涉入其他的感情部分。

感謝他,使她對他所抱著的疑問和懷疑通通化空,使她發現,他和她的友情毫無雜念,淨如白開水。

(文/小柔)

May 13, 2012

含苞的粉紅玫瑰。


一朵白玫瑰,想獻給我一生最親最深愛的女人。

那似乎是生命中一見鐘情的注定,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她就是我心中的天空。天空是無邊的,無際的,她從來不奢求什麼,只是靜靜的盼望,等待一只剛發育的小鳥展開翅膀,在她的天空裏翱翔、呐喊。




一朵紅玫瑰,想獻給我一生最愛最敬重的男人。

多少條細細的紅線在曆經多少個前世多少個前緣而緊緊系着,好讓今世的我倆再次相遇,好讓大手握小手的時光重現,好讓你成為我最深愛的父親。如果母親是我的天空,那你就是我的大地,在我的世界開遍野花青草,綠化我的眼,滋潤我的心。




父母親倆人的相敬相愛就是我世界裏的風兒,一直柔情蓄意的吹着,不曾間斷過的愛情就是給孩子們最好的溫柔。

默數了一下,你們給了我整整十八年又八個月的似風溫柔,一直徐徐的不曾停過的吹着,如今一個人生活於地球的另一個角落,吹來的風兒夾着家裏的味道,替我拭幹淚水、擦亮雙眸,叫我堅持與堅强,是我精神上的支柱。




一朵白玫瑰,和一朵紅玫瑰。

我把它倆一塊兒放入瓶子裏,凝視着白純之美和紅醇之雅,赫然想起我正式紅白交叉處的粉紅點,如今已粉紅點已成一條長長的十八年又八個月的線。




在一個念恩的季節感謝雙親,讓我在這個世界以有生命的独立個體存在着,發現這世界的真善美,發現愛人必須先從愛父母先開始。


(文 / 小柔)




May 10, 2012

美麗的邂逅。


拖了一整個星期的雲朵

今天終於痛快的下場櫻花雨

彌漫空中的是櫻花香

是他氣息中的咖啡香




雲朵最終釋懷

雨滴是天空之城

櫻花是雨空之畫

原來它就像咖啡一樣

有着一樣的味道




一場櫻花雨

點醒梦中人

清醒着的心

沉澱着的緒

又是一場美麗的邂逅


(文 / 小柔)

May 6, 2012

一陣陣的季候風。


月光渲染着天際,散在濃厚的雲霧中,滲透無際的汪洋,钻入海底裏的每一寸土每一根海藻間。海水波光粼粼,映着它專屬的溫柔,靜謐的,無聲的。

月亮安靜的坐在鏡海上,凝視着自己模糊的影子。季候風兒無影蹤,吹着晚間的思念,一陣又一陣,掀起的浪花一波又一波。浪花銀銀,輕拍着晚上的岸上,輕輕的悄悄的,深怕驚醒海岸上的礁石沙灘上的貝殼,它就只想讓自己聽見回響的寂寞,讓自己沉醉在那不堪的滋味中。




寂寞的太陽在世界的另一邊垂掛着,風霜淡化火紅的顏色,閃着的火光愈來愈弱。它老想起曾經守在身邊陪伴自己的那個月亮,那時的情境,那時的歡笑,還有月亮愛說話愛玩鬧像個小孩似的長不大的個性。

近來可好的噓寒問暖訴不尽心中的一江思念,太陽只能默默的等待,等到對的天時,等到對的地利,等到月亮歸來它身邊的那個時候。

風兒會傳情,傳來一陣陣的無語的思念,那就像是秋天的落葉,一片片一片片的飄下,褐黄色的葉子們抱在一起裹成一團,思念就這樣被壓成厚厚的一疊。

太陽收起風的聲音,裝進肚子裏,吞進每一寸火光裏,讓自己為月亮而活,為月亮而努力,它要繼續發光,讓自己快樂的過着每一天,等待月亮歸來的那一天。




月亮呼吸着冰冷的空氣,它就快凍結,死在天邊。

它憶起曾經許過的承諾,答應過的事情就像蝴蝶般四處紛飛,五彩繽紛的四處綻放,它不許放棄,它不能放手,它必須撑住,把這一片天空扛起,直到擁有天使降臨的那一刻,它就可以回到太陽的身邊。

月亮吸着風中的思念,呼出心中的鄉愁,想着遠方的太陽,惦記那種溫暖的安全感。




煎熬會掀起暴風狂雨,吹起一帆帆載滿鄉愁的船只,亦會磨練月亮的心,考驗月亮潛在的力量,讓月亮發出讓人驚駭的光芒。

月亮的光芒,即是太陽的最大安慰。就讓風兒把晚上的淡花香吹着,讓太陽聞到聽見,讓太陽抱着一束束的淡花香,繼續安心快樂的過活。


(文 / 小柔)


May 4, 2012

鋼琴。


今天重溫独飲黑白鍵的滋味。



那一瞬間的火花宛如初戀的觸電,心中的思緒如江水般傾瀉而流。我安靜的坐着,感受昏暗的燈光,感覺情感像液體般倒流到每一根指甲的尖頭上,我要,開始了。

那一刻,我頓時發現自己為什麼那麼迷戀昏暗的燈光。就像前世牽着而來的姻緣一樣,莫名的,我喜歡那種恰好的昏亮度。那是一種不需要思考的空間,什麼都不用想,與外界全然隔離,活在只有自己的空間。

當我完全是屬於自己的時候,只有空氣需要被某種直覺性的旋律填補,其他的什麼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那是一個秘密基地。

古老的鋼琴安然淡雅的佇立着,窗外的月光像貓一樣潛入密室。閃着月光的黑漆顯然含着風霜的傷痕,它的黑白鍵褪着色,嗓子顫着抖,輕紗似的月光下,只見它一身的蒼白。

鋼琴依然佇立,等待着,等待着自己也會被了解的那一天。那時候,黑漆將褪下,裏頭的骨架將全然現出,毫不掩飾,黑白鍵也將會完全失去顏色,僅剩帶點淡藍色的小點點,它將被透明化,成為一個,完全透明的鋼琴。

(文 / 小柔)


May 3, 2012

四方格。


最近行程表排得滿滿的,總讓我想來個忙裏偷閑。

當時間被其他雜物吞噬,睡眠開始變得更為可貴,每一晚格外珍惜與被單床褥纏綿的時間,每一夜特别享受忙了一整天疲倦的重量頓時消失的安寧時光。我開始感謝電腦在這個時候壞掉,因為可以暫且把一些明明就是事不關己的無聊面子書的外人動態給抵擋住,少了喧嘩,没有雜聲,留給自己一個安詳的空間,讓自己的呼吸與心跳安靜的跳着雙人舞。




頭發的脾氣愈來愈暴躁,搞得我心情也不怎麼愉快。我開始想好好的處理這個早就該解決的問題,心裏有個小打算開始萌芽。

頭發和心是一體的。

我的心之前病了,頭發也開始發起脾氣來。心病是没那麼快痊愈的,頭發依然悶悶不樂,嘟起嘴巴卷起發尾,偶爾鬧大脾氣擺臭臉整個呈現枯燥狀態。很好。

她們是一體的。合成一體,對抗我,還是無語的反抗刺激的外在因素?



我卡在四方格裏,跳不出,也走不出。

我還需要累積多大的勇氣、挪動多大的腳步,才可以離開這個不應該停留的地方?

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已不是我,真善美將面目全非,最終只剩一個空心的軀殼。

那時候,我就,什麼都不是了。


(文 / 小柔)


K A B O O M

T W E E T S